也許注意力經濟——用戶的注意力是公司追求的稀缺商品——在這裡是一種更有用的方法。追求一個更完美的預測將是把錢扔進洞裡。此外，可以預測的行為幾乎完全在市場活動範圍內，這引發了一個問題，即無論用什麼言辭，是否真的可以確定監控資本家正朝著哪個“整體”前進。也許注意力經濟——用戶的注意力是公司追求的稀缺商品——在這裡是一種更有用的方法。 儘管為技術進步尋求社會解釋是可取的，但祖博夫可能已經誤入歧途，因為他傾向於從“市場形式”的角度進行思考，並將技術簡化為經濟目的。他對中國社會信用體系猶豫不決是一個症狀。雖然他承認國家對助長監視資
本主義的貢獻，但他對於其角色 电子邮件列表 的真實細節卻幾乎沒有說什麼：棱鏡，窺探者的憲章，五眼……它本質上表現為一個中立和被動的領域，它有時跟隨公司領導它的地方，它有一些不好的法律，需要更多的好法律。但任何美國科技史都會發現，國家既不是中立的，也不是被動的。正如我們在計算、網絡、武器、機床等領域看到的那樣，它通常帶頭推動重大技術變革，協調或拉動公司支持。如果說大商的行為能帶來根本性的改變，那是必須要隱瞞的事情。 現代國家從一開始
就是一個信息收集裝置。當它們可供他們使用時，數據處理和存儲介質，首先是機械的，後來是電子的，只是促進了長期以來一直在發生的事情。Hollerith 的打孔卡及其後代使數據處理的自動化成為可能，包括眾所周知的納粹集中營數據和二戰期間日裔美國人的拘禁數據。基於計算機的監視本身起源於這段漫長的歷史，在試圖將事件劃分為更接近現在的時間段時，記住這一點很有用。在整個 1970 年代